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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伊索寓言》中描写的那只苍蝇是多么狂妄自大,何等不可一世,那苍蝇坐在战车上说:我扬起多少尘土啊!这简直是只会拉大旗作虎皮,能凭好风上青云的苍蝇。
法国作家拉封丹在寓言诗《苍蝇与蚂蚁》中曾代苍蝇立言:“我进入皇宫,参加宴会,有人杀牛祭供,我总比你尝在先……请告诉我,你有没有在皇帝、国王或美人的头上停留过?我使天生白净的面包更洁白;一个想征服男性的女子,她美容的最后一手,就是借助蝇痣衬托美丽。”在这里,苍蝇把人们的厌恶转化成自己的荣耀,倒也显出一点可爱。
在一些作家的笔下,苍蝇在显示丑恶的同时,似乎还有一点狡猾、活泼。一种多以森林为家、以植物汁液为食、不带任何病毒和细菌的苍蝇,甚至还成了宠物。而在我们传统的认知上,苍蝇的确是害虫,是为人们所憎恨的东西。鲁迅先生写道:“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,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。”对于丑恶的“完美”进行了嘲弄,给战士以崇高礼赞。
许多时候,丑恶的东西和腐朽的物质,未必就一定一无是处,有的甚至可以来衬托真善美的可贵,有的还可“为我所用”拿来当反面教材。借苍蝇写下名言名诗名篇,给人以警示和启迪。我们生存着,周围有美好和丑恶,有崇高和卑劣,生活真是多棱镜,在我们拥有着阳光、草地和清新空气的同时,同样得面对老鼠、蚊子和苍蝇的肮脏。
在不少时候,这些肮脏也是一种警示,也能使人从中领悟到一些有用的东西。(朱国良)